当然,姜露说的夫子也不算她的夫子,不过是那时候自己以为备受宠爱仗着爷爷不会重罚,偷听男娃们上学塾的内容,自己心底里叫了一声夫子。
提起夫子,就想起弟弟。
他倒是不曾……
但母亲每次故意做些拉踩她的事,说些贬低她的话,家里这位读书人弟弟也不曾有过一句反驳就是了。
不能因为人家没有指着你鼻子骂,就觉得那是好。
那不是一个人本就该有的品德吗?
姜露感觉自己在把松散容易动摇的心,一点一点的夯实。
也在不断的回忆中清醒一点又一点。
院门的开启打断了这一次的‘清醒’过程,姜露把银票胡乱塞到枕头下小跑出去。
裘北霆又比寻常时候早回来了一点,进门就和姜露对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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