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露便做了些吃食送给两位婶婶。
一开始是不习惯的,但是两日下来,姜露只需要出去卖酒、注意半成品酒液的发酵状况、以及自己做好饭填饱肚子就可以。
其余杂务真是轮不到她做。
节奏感觉都慢下来了,她真的轻省很多。
这日她又订了一批小瓷瓶,离开后,卖瓷瓶的小老头感慨最近这姑娘是最大的主顾啊。
就是迟迟不买贵一点的瓶子,要不然真是攀上一个大主顾了。
门后冒出来一个女孩,说:“不如父亲赠一些贵价的瓶子,拉拢这位嫂嫂的同时也能叫她瞧瞧咱们家手艺的精良。”
“浑说、哪有白送的,不过买些装麻油的小瓶,便是买上千个万个也不是贵客,老娘警告你们,不许你们送出去啊!”边上一抽水烟的女子站起来。
“要我说,我们也应该提提价了,看看周围谁还卖二文钱一个粗瓷瓶子,她一点兑水的酒卖得比咱这正经手艺还要贵,可不合适,咱瓶子也要卖三文一个才对。”
她身材瘦小,皮肤发黑,颧骨也高,生得就不是一副好相貌。
强势如她,因为入门不要聘金,反而给了二两银子让当时的夫家有了点余钱孝敬了当地另外一个烧瓷的,在夹缝中凑活出一个粗糙的窑,加上夫家有手艺日子就此提前好过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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