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仿佛鲈鱼附体的吴惊,白良表示赶早不如赶巧,正好《觉醒年代》今儿个好像就播到关键点了.——

        那是一帧被历史烟云与青春热血共同定格的永恒瞬间。

        在前去法国勤工俭学的码头上,人声鼎沸,离别依依。

        陈延年穿着一身半旧的干净长衫,肩上挎着简单的行囊,阳光洒在他年轻而轮廓分明的脸庞上,将他整个人镀上了一层灿烂的金边。

        他的眼神原本望向远方,那里有他追寻的真理与一个崭新世界的蓝图。

        就在登船板即将收起的一刻,他仿佛听到了父亲的无声呼唤,或是心有所感,回头一笑。

        一个无比灿烂、毫无阴霾的笑容在他年轻的脸庞上绽放开来。

        下一秒,画面骤然陷入一种沉闷的、令人窒息的灰暗。

        码头的喧嚣、江风的水汽、明媚的阳光瞬间被彻底抽离,取而代之的是阴冷潮湿的刑场。

        那身象征着远行与希望的长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件破烂不堪、沾满血污的囚服。

        年轻挺拔的身躯被沉重的铁镣束缚,身上布满了受刑后的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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