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重玄胜又旧话重提。
不过大约是喝了酒的原因,这时候说话,就显得诚恳多了,少了那份过于刻意的油腻:“你万里迢迢来齐国帮我,进天府秘境之前我却还要求你在心魔咒上立誓。兄弟啊,这事是我办得不地道。但是天府秘境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实在不敢再冒一点风险啊。”
他说着说着,就往姜望旁边凑:“姜兄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也好让我表示表示。不然我这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姜望摇摇头:“感谢的话不用再说,神通内府本身已经是我的酬劳。你绝不亏欠我什么。”
桌上只有姜望和重玄胜两人用宴,十四如雕像般立在门外,不言不语。时时刻刻披着甲胄,时时刻刻准备战斗。
若让重玄胜说心底话,重玄遵或者有放松乃至放纵的资格,他重玄胜又哪里有资格“大肆庆功”呢?
如今只不过是堪堪有了站在重玄遵面前的资格。
现在乃至之后一段时间表现的种种铺张,都只是不得不为的造势罢了。
他必须表现自己的信心,不然无法赢得别人的相信。
重玄家这等家族的继承权之争,激烈程度不亚于一般小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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