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病连忙转身,以方丈之尊,仍然先行礼道:“您怎么来了?”
“故人气息,引动了禅机。”
无眉和尚面相凶恶,声音却很是和缓:“观衍的事情,便到此为止吧。”
“止恶禅师。”苦谛依然不改辞色:“小僧只是遵山规而行。”
这位无眉和尚,竟是“止”字辈高僧,比观衍还要高出一辈,比苦谛等人高出足足五辈,难怪就连苦命也要先行礼。
但辈分是辈分,苦谛作为悬空寺现任观世院首座,并不需要为其违逆意愿。
无眉的止恶禅师叹了口气:“观衍是止相所收的弟子。所有‘观’字辈弟子中,他最晚入门,年纪最小,是所有‘观’字辈弟子的小师弟。”
“止相死时,请托止休看顾,后来止休又死。是方丈……”
无眉和尚说到这里,有些歉意的看了苦命一眼,转口道:“是止念师兄亲自看顾的他。”
止恶禅师嘴里的止念师兄,自然便是他那时候的悬空寺方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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