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男人的鲜血,顺着石台的纹路流淌,汇进一个浅浅的凹口中。
那凹口像是一方砚台,鲜血为墨。
他把食指放进血砚里,任由鲜红的血液将手指包裹,叹说:“这就是尺度所在。”
郑肥没有再说话。
他对被姚启追杀得狼狈有些不满,但卦师已经给了解释。解释也很合理。
而他是一个讲道理的人。
“对了。”卦师轻轻搅动着手指说:“对于那个人,要我算的那个人。你们还有什么更详尽的信息吗?”
“大方。”郑肥莫名其妙地笑了。
“他是个很讲道理的人。”李瘦再一次强调。
卦师征询信息,每个人都需要尽可能的回答。
就连正与梁九调情的燕子也“抽空”回了一句:“遁法很高明,每一步踏过,都有青色云彩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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