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自行开了,门后并没有人候着。
“投胎有人管吗?”斗篷男子出声甩出‘切口’。
仍然没有回应。
斗篷男子于是迈步往里走,他一边走,一边左看右看。
院里干干净净,别说花草鱼虫了,连张石桌都没有。一眼扫过去,空空荡荡。
整个院子都在沉默。
就连海潮来去的声音,似乎也远了。
这种沉默在他即将踏进堂屋的时候结束。
打破沉默的,是一个粗粝、沙哑的声音。
“你,是,谁?”
声音的主人,似乎很不习惯说话,发声非常艰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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