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师伯,陈秋生,大宗师,接近先天大境。”
洪天宝剧烈咳嗽着,喝了一口小徒弟端来的药汤。
“他本有三个徒弟,被我杀了一个,还剩两个,一个叫做卢正,无需在意。”
“另外一个,叫做王天龙,此人精神领域已入宗师,差的只是身如烘炉。”
他神色复杂的看着文弱少年,并不震撼,也不惊悸。
当人面临远超想象的事物,震撼和惊动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甚至没有去惊愕的心思。
麻木了。
“喝慢点。”张福生叮嘱了一句,踢了一脚地板上的碎木头。
他平静道:
“所以,我的主要竞争对手,就是这个王天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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