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只是站在天尊身旁的侍者。”
天尊。
侍者。
胡忠礼嘴唇颤了颤,强忍住莫大的压力,抬起头,看了一眼那个‘男孩’。
高,高不可言。
像是站在一座巍峨雄峰的山脚,抬起头仰望直插云端的山顶;
又像是乘着一叶孤舟,漂浮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
蓦然抬头,
看到接天连云、遮蔽日月的巨大浪潮。
那种伟大感、压迫感、窒息感
这,只是神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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