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头缓缓回归八景宫，再缓缓回归现实。
睁开眼。
张福生依旧有些恍惚，有些不可思议。
“起因，经过，结果.”
他看着窗外夜景呢喃自语，一次交易，一场覆盖无数事件的扭曲、变化，最终达成了交易的内容。
契书，你到底是什么？
张福生不知道，心情缓缓归于平静，此刻也想明白了过来。
在自己看来波及范围很大很大的‘扭曲事件’，
但放在整个宇宙的尺度上，却无比的渺小。
八景宫的投影，都可以做到改变过去。
契书，又为什么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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