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之时,有一种无可言说的颤栗感。
不是张福生的颤栗感,是这两个小家伙的。
张福生自己反而没什么太奇特的感觉,
就好像.平平常常?
“离开蒲团后,那种骤然拔高至无可言说的位格虽然失去。”
“但我,好像还是在潜移默化的改变着。”
张福生心头做想,正因为这种改变,自己在他人记忆中凝视南天门,却不会生出‘自己很渺小’的感觉。
因为他曾无穷高。
也随时都可以无穷高。
哪怕此刻并没有居于高不可言之位,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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