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生跳着某种古老舞蹈的年迈身躯,忽的一顿。
他朝无人处,朝着重刑区里一具具的尸体,做了一个优雅的谢幕礼。
“兵变了,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士兵们发自内心的愤怒.”
“一切根源,一切罪责,都在你啊。”
陈秋生缓缓坐了回去,懒洋洋的自语:
“我现在,只是一个囚犯。”
“仅此而已。”
有轰鸣声在头顶做响。
是十二艘空天舰从治安大楼上方的天穹中行驶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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