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感觉到,端坐在自己面前的青年一动不动,并未去接拜帖,而是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少年额头汗水越浸越多。
许久。
张福生接过拜贴,瞥了一眼上面的名字:
“褚铁山?”
“是,大人.不,老师!”少年诚惶诚恐。
褚家二代,男男女女不少,本来应该是那位褚老二来‘拜师’,但张福生最终选择了这个年纪最小的褚老幺。
年纪小的,在褚家各地的产业中没那么多根须,
又有几个年长许多的哥哥姐姐虎视眈眈,
这样的人,就只有将自己当作靠山、主心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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