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总署之下。
重刑区。
陈秋生听着爆炸声,喧嚣声,自己却独自坐在幽深无人的长廊中。
甚至连看守都没有。
整个治安总署,除了那位总署长,都希望他离去。
但他偏偏不走。
“请神容易,送神难。”
陈秋生自言自语,这次倒是一个契机,如果一切顺利,不仅仅可以让自己坐上黄金议员的位子,
还能顺便将陈道岭和张福生给打掉。
指节在镣铐上轻叩,一下又一下,竟恰与外界的爆炸声、燃烧声、轰鸣声,交错成曲。
他就坐在这里,坐在死寂的长廊中,坐在无人的重刑区,一动不动,身披镣铐,却已搅的满城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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