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冲动,不和麻杆说你们家的狗都成精了。他的精神状态太不好了,再火上加油,真怕这小子嘎过去。
出了庙,麻杆舒了一口气,“我怕乱说话,土地公公不高兴,咱们就出来说。”
我看着他,有点无语,至于嘛。看他的样子,遇到这么一次鬼,真的怕了,说话都小心翼翼的。
此时太阳西沉,慢慢往山下落,不像刚才那么热。
“我在井里看到一个穿着红肚兜的女人。”麻杆说,“看不见脸,也看不见下半身。在枯井底,戳着这么一个女人的上半身。”
“不对,不对,”我听得奇怪,赶紧摆手:“村里传你是遇到一个长头发没有脸的人啊。”
“那就是红肚兜的女人身上就缠着头发,”麻杆说:“反正看不到脸,她背对着我。”
我有些惊疑,和爷爷描述的那个若干年前的死尸,好像不太一样。
“那也没什么可怕的吧。”我喃喃。
“我靠,你试试,大半夜走到枯井,往里看一眼,井底下有个女人,全身都是头发。你试试!”他嚷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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