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打招呼:“大禾姐,我才回来,你们家这是……”
大禾狠狠瞪了我一眼,也瞄了瞄麻杆,随后把脏水泼在我们身前。
麻杆惊疑:“大禾姐,你这是啥意思?”
大禾朝着我们啐了一口,提着空盆回去了,院门摔得山响。
“她怎么了这是?”麻杆惊讶:“看我们像是看仇人。”
我说道:“你真是不会说话,她妈过去了,你还跟她打招呼。”
“我知道是满婶走了,可我们好久没见了,打个招呼也能落埋怨?”麻杆又惊又彷徨:“我怎么感觉自从回村之后,事事都透着古怪呢。真是遇到鬼了,喝凉水都塞牙。”
我没告诉他,大禾这么做的真正原因。满婆子毕竟已经嗝屁朝凉了,她做过的那些腌臜事就不提了。
我们绕过满婆子她家,我说道:“麻杆,你要感觉恢复还可以,晚上去我家,我上超市买点熟食,咱俩喝点。”
“行啊,”麻杆精神大振:“咱们村那些同龄的,上学的上学,出去打工的打工,就剩这么几个了。唉,马玄,对于将来你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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