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丫姐不耐烦:“你就给挂葡萄糖就行了,其他不用管。”
村大夫又劝了几句,娘几个根本不听,最后无奈,只好给我挂上葡萄糖点滴。
我感受不到身体的情况,困在小洞窟里,整整一天了,像是看电影一样,看着外面折腾。
打了一个多小时,村大夫不敢乱打,停了葡萄糖,然后又仔细地检查了一下,说征兆都平稳,先带回家观察吧。
二丫姐抱着我放在手把车里,她们娘们推着车往回走。
黑幕降临,村里路灯都亮了,家家户户都开着灯,有的人家做饭,炊烟飘出,一副田园景象。
我困在洞窟里,透过墙洞往外看,正看到满天星斗,此时也想明白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白娘娘心里应该有数,该什么时候把我放出去。现在只能把赌注都压在她身上。
要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我收回目光,坐在蒲团上,不自觉地双膝盘起,慢慢闭上眼睛,回忆着一些视频里看到的,怎么冥想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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