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他是觉得自己重病缠身,又喝了一口酒,十分洒脱道:
“富贵兄弟,你呐,甭替我操这份儿心!
我这种天才的烦恼,你们这些普通人理解不了,也摸不着门儿。
别瞅我家三叔接了老爷子的班儿,三十啷当岁就是四品职官。
兄弟我要是能活到他的年纪,点他,我让他一只手带一条腿儿,外搭站那儿不动窝儿!信么您?”
说完又剧烈咳嗽起来,用手帕捂住嘴,把咳出血全都接在里面没有吐在地上,倒是挺有功德心的。
大概意识到这说话的腔调有点容易挨揍,往回收了一下。
“你瞧,习惯就好。”
王澄还能说什么?连道:
“信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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