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只是吞点货款,杀几个人又算得了什么大事?”
这家的主人刘建珍披着衣服在正堂里走来走去,咬牙切齿,喋喋不休地咒骂着身后的追杀者。
他的心腹管家也只能陪在一边端茶递水,充当情绪垃圾桶。
半晌之后,他终于骂累了,坐在椅子上灌了一口早已冷掉的茶水,又开始自怨自艾:
“福伯啊福伯,你说忠宣公给我们这些子孙后代留下了一个足以让无数采水人疯狂的秘密,却没有留下护持家族的手段。
害得我们刘家不得不逃离祖地隐姓埋名,这些年整日过得提心吊胆。
谁还能想到当年大昭所有军户、军头、将军都得跪在我家门前自称门下走狗的盛况?
我堂堂刘家三房长孙,竟然会因为违反一道法契而逃命他国,岂不是滑稽?”
管家吓了一跳,连忙制止道:
“孙少爷,可不能诋毁先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