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因还是陆云尘心善,见不得傻瓜,倔劲儿上来,一定要教化她这一块顽石。
韩淑书担心自己继续待在他身边,会让他不小心就死这儿,和邢百川一起并骨,连忙取出自己的手帕帮他擦了擦嘴,就逃也似的跑掉了。
“那什么,陆家哥哥你轻点吐。
淑书不喝酒,先去小孩那一桌占个座。”
王澄这才拉着沈月夜在陆云尘这桌坐下,跟这位上官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昨天回来他们已经见过,该寒暄的都寒暄过,该密谋的也密谋过。
王澄说这一百两礼金不用给,可不是空穴来风。
只是等镇海卫的官将们慢慢来齐,却左等右等都不见开席,除了不方便待客的邢家女眷,唯一的男丁邢玉郎竟然一直都没有露面。
“那位邢公子怎么还没来?”
“办丧事哪有让客人先到,都眼巴巴等他这位孝子的道理?”
有以前就看邢百川不顺眼的官将更是幸灾乐祸地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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