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公抿了抿嘴唇,有些违心道:
“你别说,我最近睡眠不好,老醒,醒了就睡不着,他要是偶尔烧点鸡鸣五鼓返魂香也挺好的。
至于那三个臭小子?哼!他们的腿脚最近一直有些不太利落,前段时间刚好,昨天就又不行了,受不受得了也得乖乖受着。
总之,这些都是小事,我主要还是为了两个孩子好。”
按理来说宴公一下子变得这么通情达理是好事,王锃颇有一种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中年穷,终于得以扬眉吐气的畅快。
但他在瞬间的狂喜之后,总觉得这老龙另有所图,试探道:
“晏兄,你不是在开玩笑?
你家云绡那可是皇帝的女儿不愁嫁,只要放出风去,不知道多少青年才俊会踏破你家门槛。
就算我家澄儿表现亮眼,战绩彪炳,允文允武,天资卓绝,年轻一辈天下第一,不在鬼神妒之下巴拉巴拉乃天上难寻地下难找的独家金龟婿。
但你这态度变得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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