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吊爷手里自然就有不少宝印可供重新分配。
如今多出一个堂官资格,王澄和沈月夜这对师姐弟也就不必再争个你长我短,分辨“世子是否多疾,汝又是否需要勉励”了。
王澄当众立下誓约,心中突有所感,豁然抬头望向头顶虚空深处。
意识跟着宝印飞速拔高,刹那间便来到一座接天连地的古老祠堂里。
身边云雾翻涌、道炁氤氲。
岁月车轮在祠堂厚重的白玉墙上碾过深深的印痕,彩色瓦当早已褪尽了釉色,蒙上一层灰绿苔藓,檐角上蹲踞着有些风化模糊的九座石雕镇兽。
斑驳的黑漆大门正上方挂着金色的“水官”匾额,堂中青烟袅袅,香火不绝,证明它还没有荒废。
堂下地面上密密麻麻铺满了厚厚的青藤纸表文,全都折成了铜钱的形状,像是一层风格独特的铜钱地砖。
“这是.?”
王澄仔细查看铜钱上面写着的金字,顿时恍然:
“.竟全都是当今世上所有水班职官在授箓列班时上奏水官的表文。上奏之后都来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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