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堑江的态度则是:“我管你修不修!”
别看地上悬河数次改道横扫下游,但后者的威力还要远在浊河之上,一旦泛滥,往往不是一个区域,而是一个巨大的流域。
在没有大型水利工程技术的现在,百姓面对天堑江的怒火时,更多的是无奈和躲避,而不是像禹王治理浊河那样,生发出“人定胜天”的豪情。
加上从水中诞生的各种邪祟大行其道,大昭朝廷有再多的人手也补不完这么大的窟窿。
话又说回来,朝廷要是还真有强大的组织力,二十四卫还能拉胯成现在这个样子?
如今他们没有办法集中兵力布下陷阱,对天草四郎发起绝杀,又不能确定对方的进攻地点,最后也只能想出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州城榕城万万不能有失,由备倭总兵官俞龙俞志辅光明正大地亲自坐镇州城。
年富力强的戚虎则带着自己的亲军消失在了所有人的视野里。
就跟对方耍的花招一样,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让天草四郎搞不清楚戚虎到底躲在哪里,不敢贸然亲身涉险。
只要吓住他,等这场台风过去,闽州治海防的境况就会好上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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