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灯和尚却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像是有什么想说,又不好说出口。
“大师,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刘恒虎微微蹙眉,直觉告诉他,事情恐怕不简单。
龙灯拉着他们去了禅房,关上了房门,这才说道,“前段时间,天池山丁家,来了一拨人,在寺里借宿了两晚,那天他们下山的时候,舍利都还在普贤殿里供着,可第二天早上,我再去普贤殿早课的时候,舍利就不见了……”
他这话,像是话里有话。
刘恒虎脸色沉沉,“你是想说,舍利是被丁家的人顺走了?”
“这个……”
龙灯一滞,脸上带着几分强笑,“这可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没有证据的事,我也不敢乱说,但毕竟时间上有些巧合,他们在的时候好好的,他们一走东西就没了,仔细想来,多少有些故意摆脱嫌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刘恒虎那两条浓黑的眉毛紧紧的皱着,“有找过丁家,盘问这事么?”
“呵。”
龙灯苦笑了一声,“我当天就给报国寺去了信,但是,直到现在,都没得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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