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但也难怪这个杨杰会对秦州那么大的敌意了。

        陈阳道,“杨老,这事已经过了几十年,秦老头这些年,可也被你们折腾的不轻,既然说好了一笔勾销,那就请遵守诺言,约束好族人,这次看在杨老的面子上,我们可以当做情有可原,不和他计较,但是,如果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我可不保证能够像今天这样轻松揭过了……”

        杨文诲摆了摆手,“族里的人,我会警告的,要是真有哪个不听话的招惹你,你也不用顾忌,收拾一顿,通知我来领人便是了……”

        收拾一顿?

        说的轻巧,只是收拾一顿那么简单么?

        陈阳也不多说,谈这个没有意义。

        杨文诲岔开了话题,“前天,和你爷爷通过电话,他那病听说已经痊愈了,他应该没忽悠我吧?”

        陈阳道,“他在我们镇上找了个老太医,捡了几副药,前段时间去医院复查,确实是已经痊愈了,这段时间,在省城休养!”

        “那就好!”

        杨文诲点了点头,“吉人自有天相,这老家伙也不是短命相,等交流会完了,我再去省城探望他吧,也是好多年没见了……”

        闲谈中,气氛缓和了不少,杨文诲往秦州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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