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抬手打断了他,认真的道,“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瞒你,你说的这把剑,我确实见过……”
“当年杨东关一直随身带着,他被抓走后,我也确实在他遗物中找到了这把剑,我知道这把剑来历不凡,所以,把它埋在了庞坡岭的鹰嘴崖……”
“后来你们找上我,讨要这把剑,我本想着把剑挖出来给你们,息事宁人的,但是,等我去寻剑的时候,却发现我藏剑的地方,被人掘过了,那柄剑已经不翼而飞……”
“我跟你们的人说明情况,你们的人根本不信……”
说到这儿,秦州连连叹气,有无奈,也有怨愤。
同样的说辞,早就有过,他这么说,杨文诲也并不意外。
秦州道,“你就算再问我一百遍,我也是这么说,当年埋剑的地方,我也带你们的人去看过,事到如今,我都半截身子入土了,你觉得,我还有必要骗你们么?”
杨文诲沉吟道,“我们也不是没调查过,照你所说,那埋剑的地方,只有你一人知道,可为何又会被别人掘走?这掘剑之人是谁,你总该有个怀疑的对象吧?”
秦州苦笑,“你这可就为难我了,我又不是神探,天知道是被谁掘的,说是你们杨家的人都不一定……”
杨文诲闻言,脸皮微微抖了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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