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里那么多专家都治不了,他们凭什么认为,一只蛤蟆就能治呢?
香烛燃尽,水面也不见有什么动静。
“哎,走吧。”
宋二爷站起身,重重的叹了口气,像是泄尽了力气一样,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
尽人事,听天命。
他们已经没有其他可做的了。
“爹……”
宋开运肩头耸动,陡然一阵呜咽。
铁打的汉子,压抑得太久,终于在这一刻,四下无人时候,崩溃了。
宋二爷没有多说,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知道,儿子心里苦,这几天,一直憋着,需要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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