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苦笑道,“杨东关虽然是杨家的叛徒,但他毕竟是当时杨家家主的嫡子,杨家还是希望他能回头的,当时他们也知道杨东关的藏匿地点,正准备找机会和他接触,劝他主动投案的……”

        那就难怪了。

        本来有机会活下来的,谁曾想被秦州给举报,最终给打了靶。

        当时那种特殊时期,杨家也许只能隐忍了,但后来那段时期过去,必定不会让秦州好过。

        秦州道,“八十年代开始,杨家便陆陆续续派过几个人来找我麻烦,呵,我也不是吃素的,陆续埋过他们几个人,这梁子便算是越结越大……”

        陈阳脸上挂上了一丝黑线。

        看来这老头埋人的本事,是从那个时候锻炼出来的。

        “后来的事,也用不着细说,九几年的时候,我便去了西山,正好碰上一场事故,便索性假死脱身,改头换面,重新做人,惹不起,我躲得起……”

        秦州说的虽然轻松,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但是,听在陈阳的耳中,还是能感觉到他内心的不平静的。

        陈阳道,“整件事从头到尾,你并没有做错,杨家因为这事揪着你不放,格局未免小了些,看样子,这杨家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东西,与那吴家,算是一丘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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