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不时的抬头瞟陈阳一眼,脸上写满愁容,“这可咋整?”
陈阳坐在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倒是一脸豁达,“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与其担心我,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我都一把老骨头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再说,这姑娘不是都给我药了么,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秦州掏出旱烟点上,眉毛往上勾了一下,“你小子,这一身体魄,怎么来的?是陈敬之那老小子给你调教出来的?”
要说陈阳是一个人瞎练,他是不怎么相信的,但要说是陈敬之培养的,秦州又觉得不太现实。
他和陈敬之认识多年,对陈敬之还是很了解的,这老头压根就没往盘山道上走,压根就没有传下陈铜生当年的衣钵,时至今日,也只是普通人一个。
这个问题,是他一直想问,而没有问出口的。
现在却不得不问一下了,如果陈阳背后有高人存在的话,也许,他现在面临的问题,将不会是什么问题。
“和我爷爷没什么关系。”
陈阳并没有过多的解释,摇了摇头,“你就别操这个闲心了,还真把我当孙子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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