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说道,“你回庞坡村看过么?我听村上的人说,你老婆在得知你死后,没多久就疯了,一个人跑庞坡岭上跳了崖,你儿子又聋又哑,三十年了,一直孤身一人,现在四十多岁,连老婆都没讨……”

        他可是一点都没留情面。

        如果这就是他所谓的好日子的话,未免也太可笑了些。

        秦州的话,不知真假,但陈阳只听出了他言语之间都在逃避责任。

        秦州闻言,脸色涨红。

        “你真是个粗生。”

        陈敬之义愤难当,很少骂人的他,忍不住口出脏话。

        秦州也不辩解,情绪多少有些不佳。

        “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弄成这样,我以为他们拿了钱,这些年会过得很好……”

        他这话,越说越没有底气,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哎,都过去的事了,说来干啥?我这次回来……”

        “你还回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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