厢房内。

        经过一番折腾,都已经快晚上十二点了。

        “这事,还真是离奇呀!”

        秦州洗了脚,躺上床,想着今晚的事,嘴里还在嘬着牙花子,“你们说,一个人,被困在那种暗无天日的地方,三十多年,还能活下来,他怎么受得了的?”

        “你受不了,不代表别人受不了!”

        陈阳摇了摇头,也是唏嘘。

        他洗了把脸,有了几分困意,这道观里条件简陋,澡便不洗了。

        秦州道,“要是把我困在那种地方,别说三十多年,就算只是三十多天,我也会疯,这人要真是法净,此人的心性绝对不是一般的强,肯定不是法宁说的,只是一个普通人那么简单。”

        “想那么多干嘛,等明天不就知道了!”

        黄灿用被子蒙着头,一副困的要死的模样,说话的时候都没见他睁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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