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他,那就说得通了,他当年也许和东关叔有联系,在得知东关叔被抓之后,兴许也是惦记上他的遗物,在庞坡岭撞上秦州埋剑……”

        杨文诲一番长篇大论,冷静的分析,似乎已经还原出了整个事情的脉络。

        这个赵观山,亦或者法净,恐怕就是当年盗取赤霄剑的元凶。

        可恨杨家这么多年,都把目光盯在秦州的身上,闹了一辈子的乌龙。

        “真,真是难得,这,这么多年了,还,还有人,认,认识我。”

        便在这时候,一个苍老而沙哑的声音,从前方浓雾深处传来。

        声音的主人像是刚学会说话不久,有那么一点结巴。

        “谁?”

        法宁走在前面,立马停住了脚步。

        一双老眼深邃的看向前方,手电筒晃了晃,只看到丝丝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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