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有些结巴,像是生怕咬着了舌头,虽然声音凶厉,充满杀意,但听起来却是有几分喜剧。
法宁脸抖了抖。
换做是他,要是被困这么多年,恐怕也会憋成神经病的。
他想解释,但是,解释有什么用,这人杀了玄玉,伤了法能,已经是不可饶恕。
“赵观山,你还认识我么?”
杨文诲将法能放了下来,握紧了手中长剑,警惕的看着那人。
那人森冷的目光,从法宁身上转向杨文诲。
“我,龙台山,杨家,杨文诲。”
“杨文诲?”
赵观山思索了片刻,像是有些恍然,“我,我记得你,杨,杨四叔的侄子……你都这么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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