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观山稍微稳住了心神,杨文诲说的这个名字,带给他一些触动,“你应该问,刘二伯手里的伥虫是从哪儿来的,那是我父亲当年留给我的东西……”

        “我从丁家出来后,有去找过他,他已经在尖峰寺出家,他找我要了几只伥虫,还想让我也留在尖峰寺,呵,我才不当和尚,尖峰寺那么一座小庙,怎么容得下我?”

        “那你还来青牛观出家?青牛观也不见得能大到哪儿去。”

        “做道士,总比做和尚好些,至少不用剃光头。”

        赵观山自嘲般的笑了笑,“我来青牛观,纯粹就是意外,我从尖峰寺离开的时候,遇到了法空,我们一见如故,他带我回了青牛观,从此便在青牛观常住了下来……”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法空这人,表面正人君子,实际却是道貌岸然,他接近我,目的不纯,只因我告诉他,我是赵家的人,早晚会回赵家……”

        “对了,当年盗剑,法空也有份,盗得赤霄剑后,也一直是他在保管,这人心思十分狭隘,别说碰了,平常我就算是想看看剑,他都是百般推诿……”

        “后来,我就做了一柄假剑,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真剑给替换了过来,那厮也是蠢,居然看不出端倪。”

        ……

        他讲的这些恩恩怨怨,杨文诲却没兴趣听,“你当年,冒险进入迷魂凼,是为了那只山魈?”

        “不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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