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秦州闻言,脸上写满了诧异,“给陈安泰挪坟?为毛?”

        陈阳把陈安泰坟头做局的事情,给秦州讲了一遍。

        秦州听完,怔了半晌。

        “真的假的?”

        好一会儿,秦州回过神来,有点难以置信,“这偏心也偏的太离谱了吧,真是一点不把其他两房当人。”

        虽然说,风水这东西,玄之又玄,不一定有多少可信度,但是陈安泰做这么个局,显然是知道这一局意味着什么,动机是真的有点心狠。

        同样都是自己的后人,得到的却是完全不同的待遇,凭什么三房就要有好运,凭什么其他两房就得被牺牲?

        陈阳道,“人就是这样,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他过过一段突然暴富的好日子,自然也希望后代能够延续富贵,但是自家又福运有限,所以想些办法,攫取一些偏财,倒也情有可原……”

        “他甚至还留下人魄,差点修炼至道真,强行让坟头冒出青烟,可惜始终人算不如天算,天不容他,最终还是遗憾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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