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虎又进了堂屋,坐在沙发上,单手揉着脑袋,眉头紧紧的锁着,一副苦大仇深,欲言又止的模样。
“咋了?”
陈阳在旁边坐了下来,古怪的看着刘恒虎。
刚刚聊天的时候,他就隐约觉得刘恒虎像是有什么话要说,时常会走神,陈阳跟他聊天,有些话往往都要重复。
明显就是有心事。
刘恒虎双手干洗了一把脸,他张了张嘴巴,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却又给生生的憋住。
“虎哥,你到底怎么了?”
这下可把陈阳整的又急又好奇了,究竟是什么事,让他这么难以启齿?
“是不是卖药分成的事?这没什么不好说的,咱俩这关系,没什么不能谈的。”
陈阳想来想去,或许也只有这事,能让刘恒虎这般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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