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林沉吟了一下，没有正面回答，“一个种群内，一般情况下，灵境的王者只会有一只，如果出现多只，要么是一公一母，双宿双飞，要么就是种群中出现了更强者，刚刚这两只，没看错的话，都是公的……”
公的？
陈阳倒是没注意，而且，他也不知道怎么区分这玩意儿的公母。
但他明白黄道林想说什么。
“造化境？”
陈阳心中咯噔了一下，难不成，他们刚刚杀的这两只蜘蛛王都不是正主，当年丁焕春培养的那只蜘蛛，另有其蛛？
已然造化境了？
黄道林没有说话，他将精神力探了出去，但似乎并没有什么收获。
“走吧，出去再说。”
他扯了扯粘在身上的蜘蛛丝，把软剑丢回给了沈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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