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他能救你?做什么白日梦呢?实话告诉你,他现在已经自身难保了……”
中年汉子说话间,柳建国拔掉了他头上的一根银针。
“啊!”
剧痛随即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痛呼声再次响起,犹如杀猪一般。
过了一会儿,有人推门进来。
来人是胡凯,神情有些慌张。
柳建国再次给白至清扎针止痛。
屋里都是大佬,胡凯唯唯诺诺,来到王援朝旁边,低声耳语,却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王援朝的眉头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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