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凝聚精神力,给陈阳致命一击,奈何陈阳离得远远的,压根就没有靠近的意思。
“我还以为,你会求我。”
陈阳摊了摊手,目光森冷的看着他,“你说的徐劲松,到底是什么人?”
“哼。”
鼠皇冷哼了一声,它虽然被钉在了洞壁上,但却还在身上抓挠着。
皮肤被撕破,鲜血不住的流,它都似乎毫无所觉。
陈阳面色一沉,“你如果老实交代,我或许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鼠皇此刻只觉得有些悲哀,原来,自己已经到了只求速死的地步了么?
但事实好像的确如此,此时此刻,死对它来说,已经成了一种奢望,一种只能靠对方施舍的奢望。
造化境的它,纵然重伤,却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死的,身上那无止境的瘙痒,却是让它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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