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春晓？
陈阳怔了一下。
下车的是个女人，穿着灰色长裤，和一件灰色休闲西装，外面罩着一件大衣。
正是多日没见过的李春晓。
李春晓却像是没看到陈阳一般，绕到车的另外一侧，打开了车门。
随即，从车上下来一个老妇人。
一米六几的样子，裙子加西装，头上带着帽子，脖子上缠着丝巾，提着个手包，后背微微有些佝偻。
脸上的褶子不少，看起来少说也是七老八十了。
雪天路滑，她一手提包，一手拿着根拐棍，虽然有李春晓搀扶着，走起路来也还是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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