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道,“这药产于娆疆,在古早之时,常用于惩罚一些始乱终弃的男人,亦或者不守妇道的女子……”

        黄灿脸皮抖了抖,“我可没有始乱终弃啊,我特么但到在还是青勾子娃儿一个,还在窝童子尿呢……”

        陈阳摆了摆手,“你这明显是被人给暗算了,你好好想想,这段时间,接触过什么人,得罪过什么人,吃过什么可疑的东西……”

        得罪过什么人?

        黄灿几乎想也没想,“肯定是追晓娥的那个公子哥,一定是他,我就说他怎么请吃饭硬要带上我,玛德,我还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想装比,结果是憋着坏给我下毒……”

        说到这儿,他那一张脸憋得通红,无比的愤怒,拳头也握得嘎嘎响。

        确实,照黄灿的说法,这人很有动机,很有嫌疑。

        既然下的毒是断情散,那么多半就是与情有关,对方把他当情敌,给他下断情散,很合理。

        从黄灿的言语之间,听得出来,他对此人的评价也不高。

        “你说的这个公子哥,叫什么名字?”陈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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