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举目望去,“风景是好,可惜,这山上的道观,大多都破落了,实在是可惜。”
“唉。”
玄静叹了口气,“沧海桑田,我们年轻那会儿,这二峨山道门,还是立得住的,那时的齐天观、纯阳观、九皇观、冲天一鹤观,叫的出名字的可有不少,少说都有造化境坐镇,可惜啊,一场大战后,尽数凋零,连我们大峨山佛门也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他说的,乃是一百多年前,以齐天观为首,与平天教石尊主之间的那一场大战。
那一场战斗,参与的强者之多,损失的强者之多,都是超乎想象的。
自明末之后,好不容易恢复一些元气的,二峨山道门,就此完全衰败了下去,就连大峨山的佛门,也都因为那一战而元气大伤。
往事不堪回首,玄静也是当年那一战的亲历者,大峨二峨虽一佛一道,但也算是同气连枝,互相之间,大家都是师兄师弟的叫着,如今故地重游,看着那些残垣断壁,自然会想起当年那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万般滋味涌上心头,最后只剩下唏嘘和酸楚。
“唉!”
玄静长叹了一声,道尽了许多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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