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地上，除了眼睛能动，似乎浑身上下已经没一处可以动了。
方进禹也没说救他，一来，两家有矛盾，昨天还在打生打死，二来，方进禹现在已经是自顾不暇。
赵归尘微微张着嘴巴，像是想说点什么，但是重伤已经让他无法出声，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呻吟一般的音节。
他的眸子里，透着无比的痛苦和不甘，像是一位病入膏肓，等待死亡的老人。
不是像，他本来就是。
如此重的伤，还能挺到现在，已经算是他意志坚定了。
大公猪转过身，往方进禹看了过去，“你不是有一颗【道真境】的念珠么，拿出来试试，看能不能破开这块石头。”
方进禹闻言，不由得苦笑，“猪老，我唬那小子的，【道真境】的念珠，何等的珍贵，我黄岐山，一共也就三颗，一颗被我儿子用掉了，剩下两颗，都在我哥手里……”
大公猪闻言，满脸的黑线。
敢情是唬人的，它都有些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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