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山路上,陈阳胡思乱想着。
……
回到家,堂屋门前的藤椅上坐着一人。
黄灿。
白衬衣加牛仔裤,也不知道是在哪儿学的造型,剃了个时兴的发型,乍一看,还真有点焕然一新。
“稀客啊你。”
陈阳打开了堂屋门,目光在黄灿身上打量着,大冷的天,就穿一件衬衣,这厮的火力是真猛。
有十多天没见,体魄也是见涨,都已经入了三品了。
黄灿苦笑了一声,“还不怪我姐,催催催,像催魂一样。”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着陈阳进了堂屋,从兜里掏了块铁皮出来,丢在了茶几上,“啰,你要的东西,你看看,是这玩意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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