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
——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阴阴的,像是有雨要下,山里的空气有些沉闷,气温也不见降下,有点闷热。
祠堂周围的山林里,蝉噪得厉害,声嘶力竭,此起彼伏,引得人心烦意乱。
山坡上,玄静专门把童川叫了过来,做起了思想工作。
这祠堂,得拆了。
童川一听这话,半晌没有说话。
陈阳道,“童老爷子,你在望气术上的早已很高,你们家这祠堂的情况,你应该看得比我们所有人都清楚,有这白蟒吞煞局的存在,这祠堂就是极阴极煞极凶,不把这局给破了,你们童家不会有安宁。”
童川干笑了一声,他哪里看不出来祠堂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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