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哭笑不得。
这小子的性格,真的是越来越嚣张了。
不过,这也正是他喜欢的性格。
人生在世,就得快意恩仇,行事只求念头通达,你敢让我不爽,那我必然干你。
秦州回想一下,他的前半生,便是在唯唯诺诺中渡过,活的太敬小慎微了一些,也只是现在,他才勉强感觉活回了自己。
“陈敬邦老哥母子俩的骨灰,到现在都还没有安葬入土,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帮他完成心愿,看看能不能……”秦州张了张嘴,这事确实是有些难度。
“有机会的。”
陈阳道,“这事不大,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之后再说吧。”
秦州微微颔首,起身去了书房,没一会儿,捧着一个罐子走了出来。
“老头,你把骨灰放家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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