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这元神虚影虽然像是一名老者，但和李长福的形象完全不符。
这是……
陈阳看了看旁边已经毁的香樟木树身，又看了看面前怒火腾腾的李长福，似乎想明白了点什么。
“你不是李长福？你是香樟树？”陈阳眸光一闪，直接问道。
“哼！”
李长福长剑斜指，“小子，你知道的太多了！”
果然！
陈阳一下便想通了关节。
当年在剑门山，明明这株香樟木被斩了元神，毁了树身，几十年后，居然还能复活。
陈阳有怀疑过李长福使用了什么秘法，亦或者用启灵散重新给它启灵，但是，新生的意识，能在短短的几十年里，元神大成到这般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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