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赵映月也姓赵。
赵家现在是眼看着就要倒了,如果赵映月想扶,其实陈阳也可以帮她扶上一把。
“唉!”
赵映月转向府河边的围栏,看着路灯下,河里的流水,心中无限的感慨。
想当初,赵修文和赵君庸联手算计她的父亲,逼得她们这一房的后人死的死散的散,那个时候,赵修文、赵君庸,何等的风光。
不知道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都想着能够回到洛山报仇。
可是,几十年时间如流水匆匆过,谁能想到八脉之一的赵家,会落到如今的田地。
“水过无痕,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就算这次能保住,再几十年,照样还是避免不了消亡。”
赵映月摇了摇头,“没必要了,如果可以的话,能保住赵家的祖宅和祖坟,能留个念想便罢了。”
赵家的人,赵家的产业,和赵映月早没有了关系,如今的赵家,都是那两房的后人,她傻了才会去搭救仇人的后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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