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神僧看向陈阳，也有些欲语还休。
……
——
蜀地，峨眉。
天花禅院内，法坛之上，一个木制的人偶，安静的躺着。
人偶的背后贴着一张黄纸，上面写着一些潦草的字迹。
人偶身上已经被血给浸红了，像是被放在血里泡过一样，上面已经钉了好些颗钉子。
黄道林颤颤巍巍，又抓起一颗钉子，要往人偶的身上钉。
这时候，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是玄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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