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听到这话，脸上表情变得相当的古怪。
他疑惑的看着黄龙道人，“前辈，斗胆问一句，你之前与周老，不是一见面就干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么？”
“呵。”
黄龙道人苦笑了一下，叹道，“我这辈子，做过不少错事，前半生声名狼藉，不知道多少人恨不得把我挫骨扬灰，我害过不少人，也对不起过不少人，但唯有对他周明远，我可以说是问心无愧……”
“呃……”
陈阳听到这话，可以说是惊了个大呆。
黄龙道人那一脸的认真，把陈阳都给整神了。
这样的话，这样的表情，怎么能在此时此地，出现在黄龙道人的身上。
这老头，还能再无耻一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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